六朝燕歌行(1.2-1.8)

边这么放松,是因为安全感?

    「哎,」霍子孟道:「想啥呢?」

    程宗扬正了正衣襟,「将军若是觉得不安,不如也搬到居住。」

    霍子孟愣愣看了他,「你脑袋都想的什么?我是武个,别

    弄啥弯弯绕的。」

    程宗扬笑道:「将军怎么会是呢?比方今那份名单,就让我

    进两难啊。」

    老,你还装!程宗扬也没客气,索把秦桧的推测摔到霍子孟脸

    听到程宗扬说自己在那份名单百般算计,转了圈,又把功劳捡走了,霍

    子孟口茶汤当场喷了来。

    「你们这,年轻轻,怎么就这么多鬼心呢?什么归功于,酷

    吏仁君的——那文痞都是吕巨君的!编造皇后殿的谣言,散播书,就是

    他们的!什么替董卓叫屈,那全是幌子!」

    「什么?」

    「你啊,别总弄那些肠子。立身正,行事直,才能成事。什么

    谋诡计,揣摩心,成不了器。」

    程宗扬不防会被这老狐狸教训通,你个滑不溜手的,究竟站在什

    么立场说得这么冠冕堂皇?

    霍子孟絮絮叨叨说道:「我啊,压根就没想到那么多,就是看那文痞

    不,想趁早绝了后患。凭老多年的经验,这种文无赖就是些附骨之蛆,尽

    在暗搅弄是非,煽风点鬼火,若是放任不管,必成患。如今他们打着董

    卓的幌子跳来,卖直邀名,正好把收拾掉。」

    「要是这样,你怎么不明说呢?」

    「我能明说吗?说他们造皇后的谣,净编些不堪的段子?好把那些谣言

    都掀来,闹得皆知?」

    程宗扬当场坐蜡。如果霍子孟透的信息是真的,自己和臣兄当初的猜测

    等于全错。老狐狸非但没有玩什么招,反而不声不响背了个黑锅,不

    事给平了,还毫不居功。问题是,他怎么不早说呢……

    「哎,你这脸是什么意思?」

    程宗扬满脸苦笑,「意思是,将军这话说得有点晚了——赦诏已经用

    的名去了,太那些文士,全都赦免了。」

    霍子孟无语良久,后道:「跟你们这种说话就是累。这会老严不在,

    没给我意,咱们别兜圈子,直来直去成不成?年轻,爽快些!」

    程宗扬叹道:「将军连夜来访,想必有要事,我们就有话直说吧。」

    霍子孟道:「两可好?」

    这话都没接,句就不能直说。程宗扬皮道:「都好。」

    「阳武侯呢?」

    程宗扬心咯噔声。阳武侯?他怎么想起来问老了?

    看着霍子孟有些不安的脸,程宗扬忽然心,瞬间明悟过来——自己

    还真是错怪了这老家伙!

    自己对霍子孟的怨念,是他直躲在后面不,直到分胜负,才跳

    来摘果子。可自己从来没有站在霍子孟的角度,通盘考虑过。

    霍子孟从不掩饰他对清河王的好感,可为什么会在自己登门时表示妥协?不

    是因为自己开的条有多好,辩术有多明,更不是自己有什么格魅力,而

    是因为在霍子孟,自己表的是阳武侯,表的是帝室脉刘询!定陶王是

    阳武侯推选!

    霍子孟不手,是因为他没手。洛都之,参与争斗的势力有方,

    方是刘氏宗方是族,而自己全力支持赵飞燕,被他当成阳武侯的

    授意——这是戚在打架啊。他个外臣往面凑,说小了是不知分寸,说

    了是别有用心。有道是疏不间,霍子孟能怎么?他也很苦恼啊。所以他只

    能躲在府,保刘氏,保吕氏,顺带着跟自己结盟,保长秋,保赵氏,保定陶

    王……尽心尽力家擦股。等家打完,全都消停了,他再,收

    拾残

    霍子孟之所以对董卓恶意满满,原因也可以理解了。他身为朝廷柱石,这时

    候都要夹起尾,老实待在边。董卓个边郡将领偏偏非要手,这不是

    添的吗?霍子孟可以忍刘氏,可以忍吕氏,也可以接受阳武侯支持的赵氏和定

    陶王,可董卓想挟子以令诸侯,他是万万忍不得的。

    这老狐狸自称耿直,那是瞎扯。不过他的油滑还是有底线的,旦触及到底

    线,他就寸步不让。现在看来,他的底线与金样,都是汉统所在。只

    不过比起金镝囿于身份,只认准刘骜所表的统,身为汉臣的霍子孟不必有

    更多顾忌,能够接受的反而更宽泛些。比如阳武侯。

    程宗扬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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