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朝燕歌行(9.6)

    “哟,个侍寝的婢,还羞得跟个新嫁娘似的?”蛇挑起她的,揶揄道:“还好被子开过苞,什么时候也让姊姊爽啊?”

    程宗扬抱着手臂,从门口半边身体,“去吧。”说着给了她个充满威胁的神。

    那是只有他们两个才知道的秘密……吕雉忽然变得气定神闲,淡淡道:“但凭吩咐。”

    吕雉觉得自己就像跪伏在海滩沙雕像样,被汹涌而狂的海不断拍打侵蚀,曾经那些屈的记忆在冲击,像样被撞得碎。渐渐的,那个曾经给她噩梦般记忆的身影越来越淡,後只剩此时此刻正在自己挺弄的身影。

    真是的,子行事从来没有避过自己这些侍,偏偏到了雉,竟把自己赶来!蛇悻悻然暗道:落势凤凰不如,那不过个失势的太后,有什么金贵的?

    他方才的话似乎还萦绕在耳边,“方才的事不许说去!要不然,我立你!记住没有?”

    蛇拉起吕雉的手,声笑道:“太后娘娘刚破了体,可是辛苦了。只是还歇不得,这会该去给紫呢。”

    过了好半晌,才传来女子的低叫,虽然断断续续,但能听的声音。

    蛇在门外听着,半晌没有静,好不易传来声惊叫,接着又没了声音。她心纳罕,子这是在什么呢?给雉开个苞要这么久?这会又没了声音,难道是把她嘴了?

    蛇没来由得意。到底是自家子,那冷冰冰贵,还不是样被子收用了?

    吕雉手抖了体似乎又传来他呼的热气,还有的刺痛……

    蛇看着她行走时的步态,嘴角微微挑起。看来这得不轻,这会都软了。瞧这位向矜贵的太后娘娘颜面扫的狼狈模样,真让说不的开心和愉悦。

鼓胀的冠卡在边缘,将那隻雪带得抬起,接着又重重贯入,仿佛将那隻艳的挑在阳,任意摆弄。

    吕雉挣了,没能挣开,反而被她故意扭住手,像是要将自己的骨拧碎般。节传来的剧痛使她黑,几乎要晕倒在

    “说得挺方,”蛇了她,“走吧。”

    比起那位至荏的子,後的身影更、更强壮,像个巨影,笼罩着自己脆弱的身体。就像宿命样,自己再没有任何反抗的余,只能收敛羽翼,蜷伏在他身。恍惚隻手伸到自己体,抚弄着自己事的。吕雉放弃了挣,任由他把玩着自己曾开苞的,直到自己被他揪着蒂,再次迎来

    又等了刻钟,门终于打开。吕雉脚步虚浮的从来,她脸带着,空神毫无神采,纷纷的,脸还有泪痕,副魂不守舍的样子。

    吕雉吃痛之余,不由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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