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害者

    孔钰用无辜所以然的语气冒犯着一个男人的尊严,含着宿云微的性器再赤裸裸地提醒他,两人中间的另一层背德身份。

    她抬起屁股又坐下,脑里竟然真的在用心思考,回忆她仅存的——跟宿亭峪做爱的片段和感触。

    其实还是有些不一样的,她想。

    她冷不丁对上宿云微终于转过来的视线,才后知后觉她把心中对比的答案说了出来。

    什么他哥的更长,他的要弯一点。

    她终于在里面看见出了被药物和欲望折磨中掺杂着别的晦暗不明。

    宿云微的心口又开始痛。他的愤怒来源于什么他眼下也模糊不清,但他痛恨孔钰那张带刺的嘴,像是一个防御的鱼脊。

    他恼怒,这不是他的本意,他无比清晰自己的欲望多数来源于鬼祟的药,但他又唾弃,占据上风的竟然是蚕丝一般的忌意。

    她的动作太慢,让他焦躁,想要不顾一切的操进她身体里最深的地方。

    她的两张嘴他都想堵住,好让她无法在喋喋不休的聒噪。

    褶皱在龟头离开时闭合,又在穴壁包含柱身时被撑开,只是这样缓慢的抽插,就让孔钰猛地收紧穴腔。

    绞的宿云微猝不及防一个闷哼,喉结如同山体滑坡的落石片刻不停的滚动。

    孔钰连着两个小高潮,趴在他的胸上,鸡巴在暴雨的中心淋了一场雨,湿滑却不足以满足。

    穴肉的挤压让它柱身的青筋疯狂跳动,坦白来讲,这是一场无聊且没有激情的交合。

    一个一直在自给自足,一个永远一副只奉献一根按摩棒的功能。

    没有接吻,没有相互安抚的前戏,没有交流。

    只有蝴蝶附在他的手臂上,翩跹起舞,一个发射鱼刺但欲望柔软的女人和一个沉默不言但扭曲恼怒的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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